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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徐悲鴻的真跡？”
周晨似笑非笑看着老頭兒。
老頭兒訕訕一笑：“這個我沒法保證，您掌眼即可！”
周晨指了指萬馬奔騰：“先給我看看這幅萬馬奔騰吧！”
老頭兒從兜裏掏出一雙白色棉手套，小心翼翼解開捆綁畫卷的棉繩，然後將其打開。
周晨拿起旁邊一個放大鏡有模有樣鑑別畫卷。
老頭兒笑問道：“小哥長輩應該收藏過不少古董，想必您耳濡目染之下也懂些門道吧？”
周晨淡淡說道：“略懂一二！”
老頭兒呵呵一笑：“小哥可真謙虛！”
周晨拿着放大鏡在馬蹄處多停留了一會兒，隨後又開始端詳章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