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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顫顫巍巍的指了指桂芳阿姨站着的位置：“她、她在這……”
不是我想抖，我根本控制不住，指了一下就立馬把手指收回來，怕她一口把我的小手咬掉。
“啊？”院長驚訝的往桂芳阿姨站着的位置看。
肖凌也好奇，縮着脖子往那瞅，然後從院長身後繞過來，小聲跟我說：“啥也沒有呀！”
“你、你看不見。”
我能感覺到，桂芳阿姨的視線帶了點探究，在我身上來回打轉，讓我有種自己是獵物，被山裏的野狼盯上的感覺。
“嗚嗚……嗚嗚……”
她還在哭：“我的……孩子……我要……這家……福利院……徹底消失！！！”
最後四個字似乎帶了濃烈的恨意，尖銳的語句刺得我耳膜生疼。
我難耐的捂住耳朵，將這句話轉達給院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