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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們說話，好像是的。”
這時，屋裏趙老師的聲音極爲突兀的響起來：“我記得當時咱們院有明確規定，外人都進不來，而且那個時間，咱們院人少，那段時間裏在院裏住的，只有我、院長、桂芳、周可和還有食堂兩位大姐。”
院長說：“你記的沒錯。”
趙老師說：“不過食堂的兩個大姐，一般都在結束晚飯後，洗好餐具就離開了，人家不在這住，桂芳出事是半夜，不可能是她兩。”
“趙老師，你的意思是說，能作案的只有你和周可？那時候周可不是失蹤了嗎？再說院長也說了，害了桂芳的是個女人，那你……”
趙老師忽然沉默……
剛纔還吵吵嚷嚷辦公室，現在安靜得落針可聞。
我倆悄悄把腦子探上窗子，就看見趙老師面對一羣老師在抓耳撓腮。
面前幾個老師臉上還閃過無奈的神色。
“志歡，你怎麼還把自己繞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