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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深吸了一口氣，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當初爲了金錢出賣了肉體，背叛了自己，到現在她的結局可以說是惡有惡報，但林凡這一刻，卻笑不出來，複雜的心情讓他走回到了沙發上。
“實話實說，我只是覺得我姐姐很可憐，轉來轉去，也不過是枚棋子。”
李慧芳蜷縮着雙腿，抱着林凡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道：“我當初很羨慕她有個愛她的男人，哪怕我媽說你一定會窮一輩子，我真覺得沒有什麼關係，只要兩個人開開心心在一起就夠了，不是有句話叫有情飲水飽嘛。”
“那現在不是這麼想的？”
林凡好奇的轉過頭，這一刻，他突然發現，這二十歲的李慧芳，好像有着和她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尤其是此刻，她好像是站在自己這邊，但話中卻好似都在給她姐姐求情。
“現在確實不是這麼想的。”
李慧芳抬起頭，單純的臉龐，透着一種成熟：“昨天晚上，我坐在王座上的那一刻，我感覺全世界所有的聚光燈都照在我身上，場下的那些人，也都是我的陪襯，我真的成爲了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樣，而這一切，不都是金錢換來的嘛。”
“是啊，有錢的生活，確實是一種無法拒絕的誘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