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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熱月和其他幾個十二使徒成員,比如獲月,倒不是鍾晨暮不信任她們,而是需要她們隨時與各自的原始團隊保持交流。
夜幕降臨之後,鍾晨暮讓寶柱開上車,將範婷送出了馬鞍山區域,一路先往東南方向行駛到三鬥坪區域,再轉而南下,直到送至河畔道的入口處。
下車的時候,他囑咐道:“再往那邊走,便是他們的地盤了,你要加倍小心,尤其是注意頭上的光環,它會出賣你們,而且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隱藏。”
“嗯!我明白的!也不是第一次往南邊走了。”範婷笑了笑。
目送範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當中,鍾晨暮並未讓汽車立刻掉頭駛離,而是囑咐寶柱保持警惕,讓他熄了車燈,將車停在原地,保持怠速狀態,並且將車窗打開一道狹小的縫隙。
因爲就在剛纔,他的頭顱感到一絲異樣的脹痛,脹痛中還夾雜着隱隱的刺痛,像是用布包裹着針尖在往腦袋裏扎。
這種痛感很像當初從翠雲廊入口處見證葡月隊大開殺戒的大禮堂出來後,站在門口那棵樹下的感覺。
當時,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像是被系統犁田一般地犁了一遍。
而現在雖然不至於那麼痛苦和詭異,卻依然讓人難以忍受。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身體陷入汽車後座,緊閉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