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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到了身邊河畔，肩上的少年還恍若未覺的昏昏欲睡，難得這般放鬆，沒有戒備。
抬頭看向了停在身邊的人，只不過剛剛要打招呼，卻是在喉嚨裏戛然而止。
這不是去找雪月劍仙問劍嗎！難不成這次是肉搏，拳腳相加。
李寒衣沒有這般的粗魯吧……
雲棲艱難想着，看着宋燕回黑了一隻眼圈，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李寒衣的傑作啊，可又不好意思說。
轉而捏了捏正在昏睡少年的臉，默不作聲，直到聽到一聲喫痛，少年迷瞪瞪的睜開了雙眼，卻是先對着雲棲揚起笑，絲毫不在意雲棲方纔做了什麼。
“師傅，你又輸了。”懶散的語氣，轉而一隻手撐着臉，無神的看着湖面，肯定的語句，本也已經預料到的事實。
“輸了，這一次輸得很徹底。我與李寒衣的距離，怕是小溪和長江的差距了。以後都不會再去雪月城找她比劍了。”宋燕回聲音平靜，看着落日下的易水河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