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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有些遺憾道:“本以爲出來散散心,只可惜沒有帶槍支彈藥,可惜了,不然俺非得親自和他們講講道理,教化他們不可!”
就在朱棣、徐輝祖和李景隆三人議論紛紛時,馬卡洛斯站在簡陋的臺子上,看着臺下和親衛軍衝突不斷地百姓,眼中卻是露出了一絲憐憫。
沒錯,他確實對跟前這些在他眼中所謂的、尚未開化的野蠻人,感到一絲憐憫,但更多的卻是鄙夷和厭惡,這些可憐又可恨的野蠻人,異教徒!
他們是迷途的羔羊,卻是從未聽過主的教義,沐浴過主的光輝,也未受洗,身上帶着骯髒的原罪,多麼可憐!
也多麼令人憎惡!
真應該將宗教裁判所給建到這裏來,讓這裏的所有人,都經歷一次從肉身到靈魂的洗禮,讓他們成爲主虔誠的信徒!
要將主的教義傳播到東方,就從這小小的港口城市開始吧。
他們從非洲一路航行過來,在非洲西海岸都是這麼做的,每到一處,宣誓領土所有權,傳教,不順從的直接殺戮,有時候順從的也殺戮掉。
那些黑得跟煤炭似的人,在馬卡洛斯眼中,根本就不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