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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哥哥,叫我小白、小鹿都可以。”畢竟沒熟到使用乳名的地步。
“不用客氣,畢竟咱們也算‘同居’關係。更何況,我也不小。”方盞道。
白鹿合理懷疑對方想要開車,氣的咬腮幫子。這當空,婆婆嘬了一口粉覺得不夠麻,準備偷拿白鹿的椒油,方盞見到把自己的兩包椒油撕開遞給婆婆,完全一副五講四美好青年的做派。婆婆心滿意足的說:“你看看人家小盞多親人,你好好改改你的狗德行。”
西院房產證早已更名到白鹿名下,他自詡不是那種惡房東,對於來海城務工的勤勞青年頗爲體諒。他有無限的包容與理解,大人有大量的抿抿脣,點了點頭算是不跟他計較。
打工人,打工魂,自然是辛苦的。所有外地務工的人不過都是等下一個天亮,把偷拍看房的照片送她好嗎。最後也不過事與願違,留下嫉妒的眼淚。
方盞挑了挑眉,不知曉中二少年腹誹什麼。好在也沒繼續挑釁下去。三人一起安安靜靜的喫完米線。
白鹿倒光婆婆塞過來的辣椒油,嘴巴紅潤潤的,咕嚕咕嚕喝下半瓶農夫山泉。方盞瞟了一眼,繼續扒拉着米線。
喫好喝好後,婆婆回到沙發上開始聯繫老姐妹進行晚間智力活動,摸麻將。白鹿隨手把垃圾收拾好,一隻大手伸過來勾走垃圾袋上面的蝴蝶結往門口走去,一聲招呼沒打人就走了。
白鹿包容他的魯莽,心道:可惜,房東是會呼吸的痛,活在租房人身上每個角落。
隨即,掏出叮叮噹噹的一串鑰匙。房子畢竟不是一個人住,財產安全問題需要注意,他慢慢溜達到對面巷子口,找個換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