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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升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神情悠然地伏在桌上，拿着一張紙塗塗抹抹，勾勾畫畫，跟鬼畫符一樣，就算有人站在旁邊看，都不一定能看得懂。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林薇薇推門而入，身後還跟着個經理。
這經理是老人，林北辰在位的時候，他就是。
“按您的意思，報表我已經給了林總監。”那經理回道。
林北辰做夢沒想到，自己半個月不來，剩下的人，已經被白小升全收了。
“哼，來偷情報，不要臉。”
林薇薇啐道，隨即一笑，“還是白總睿智，料到這點，弄了個假的給他們！”
“沒有啊，我給的是真的。”
白小升抬起頭，衝林薇薇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