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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這些，宋長空打心眼裏感到高興。
不過高興之餘，宋長空心裏也一直在彆扭，彆扭的根源，恰恰是帶來這些好勢頭的人——白小升！
這個不安分的人，簡直比陳長頃能折騰的太多了！
現在，宋長空一提起他，就有點煩躁。
宋長空這樣“安分守己”的領導，雖然喜歡業績，但是討厭折騰。
尤其是白小升這樣，“犯起混”來，誰都不給面子的人。
上次白小升竟然當衆把自己給堵在部門外，還迫使自己去求他。
雖然事後，宋長空表現的無比大度，但實則，這件事如骨鯁在喉，老宋一直難嚥下這口氣。
只不過，白小升終究是集團下派來的副總，他也沒辦法轟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