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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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時間不少人在看到羣魔的時候甚至充滿感激。
如果不是因爲歐美對東歐國家的警惕，而且安東尼作爲一個本就不乾淨的黑手黨，據說精神非常不穩定，還沒有真的下死手，那現在這巨大的國際名聲絕對輪不到福地櫻癡拿。
他在衆多藝術家口中名聲還不錯，畢竟這個人向來願意資助一些藝術家去完成他們的工作，手筆大方，條件也都不怎麼嚴苛。這讓許多人都對他印象不錯。
更何況他不是說一套做一套，他是真的很有品味。
他對懂得藝術的人多少也會視情況放他們一馬。
“……說起來，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是你的姓吧？”契科夫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一直都沒太注意到這一點。
費奧多爾不怎麼提自己的姓，他知道費奧多爾的姓還是因爲果戈裏喊他“陀思”，細問之下才知道他姓“陀思妥耶夫斯基”。
這和羣魔首領的姓完全一樣吧？
契科夫打量着費奧多爾，像是在看什麼神奇生物一樣：“難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