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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今安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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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很長,他只是挑了今早的噩夢給何惜進行了講述,其實他不恨陶星,畢竟陶星家的胃口是他們一點點喂出來的,如果當時他一早就阻止母親他們對陌生的陶星好,就不會有以後了。
其實早些年陸父問過他,是不是反感陶繁,因爲是爺爺勤務兵的孫子,陶繁總是有意無意出現並且以一種弱勢的姿態搶奪本就屬於他們兄弟三人的東西。
男人怎麼了?也一樣的小氣,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會願意分給別人,但是想到爺爺和陶爺爺說笑時的笑臉,他違心地說,沒有,不介意。
陶繁的貪婪可以說是他點燃的,他恨的是他爲了錢可以要他的命,全然不顧陸家多年對陶家的照拂,若是沒有陸家他不可能有噩夢裏的地位。
聽着他的故事何惜思緒萬千,不敢追問後面,萬一他的家人也……負罪感會壓垮他。
這時何惜已經從陸今安的腿上下來了,轉身拿起牀頭櫃上的水杯遞給他:“潤潤喉。”
瀰漫的大火今時今日一樣灼燒着陸今安,他的喉嚨早就乾澀了,緊繃的肌肉也在宣示它們的乾涸,那種雙腿被擠壓的感覺,還有高溫炙烤着裸露的肌膚,回憶是痛苦的。
想要安慰他,又感覺語言太過乾癟,自己也不會什麼長篇大論,堆砌不出什麼話華麗的辭藻,撫慰不了他的傷痛,而且世上沒有感同身受,只有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