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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何惜醒來到出院整整五天的時間,陸今安好像總是在有意躲避她,有的時候就算人就在她眼前,她也會覺得他離她好遠好遠。
就像他們曾經是彼此手裏的風箏一樣,線原本都是緊緊握在對方手裏的。
但是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拽着自己的繩子突然鬆了,而且還是毫無預兆地鬆了,慌張大過緊張,即使知道對方不會輕易鬆開繩子,心還是像被揪着一樣不安。
不安感會隨着時間的變化而逐漸擴大,遍佈全身,甚至蔓延到每一根細微的汗毛。
陸今安什麼都沒說,又好像說了很多。
這幾天的時間,大家很默契地什麼都沒問,他們倆也什麼都沒說,他清楚就算他和何惜不停地道歉,都無法彌補自己的愧疚。
何惜一定反過來安慰自己,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什麼可怕的,況且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沒有任何人逼她這麼做。
何惜越是說的輕描淡寫,陸今安越是難受、自責。
如果在給他一次機會,他不會選擇告訴何惜任何關於噩夢的事,一個字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