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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樊對缺了一小口的雞翅下嘴,頑強壓下那股直衝天靈蓋的辣味。晚江放他在那兒受刑,和杜寶安繼續之前的話題:“對了,你最近怎麼了,感覺總是悶悶不樂。”
“我哪有,沒有啊,不跟平時一樣嗎?”
“別跟我裝瘋賣傻的,你從澳洲回來以後就一直不大對勁兒。動不動就發呆,跟患了相思病似的。”
起初晚江還以爲是假期後遺症作祟,一時半會兒收不迴心倒也難免。可眼見着都過去快兩個月了,再說是貪玩引起的,那這心理恢復能力可真是跌至小學生水平。
大概是話裏有字眼戳中了杜寶安,總之她悄悄震了下,迅速反駁:“扯淡,我一直好好的。人說戀愛中的女人都神經兮兮的,可你神經涉及的對象也忒錯誤了吧?不戕害你男人,非得戕害我是怎麼回事?”
“咦,您突然這麼激動是怎麼回事?”
“我激動嗎?”
“……”
晚江笑而不語,示好似的退了幾步,直接去談另一個很掛心的問題:“杜小姐,這年一過完二十八了,這二十八年你都沒在嚴格意義上喜歡過一個人,你難道都不擔心嗎?”
換作平日,杜寶安肯定無所謂地說:“擔心個球啊,算命的說我是穿着大褲衩走在路上都能被好男人砸中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