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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吳辭說,她沉默了一會兒,脣角揚起一點苦笑,“梁奶奶,有時候我會想,是不是我的命太硬,所以身邊的親人都被我克了。”
“這是胡說,這叫封建迷信。”梁奶奶道。
“但偶爾,我確實會這樣想。”吳辭喃喃,“那麼多親近的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我有時候真懷疑我克親人。”
“你這就是鑽牛角尖瞎想了。”梁奶奶看着墓碑,“要是自家親人死了就說是被克的,那你們樓上的藺家……”
梁奶奶說到這裏突然停住,彷彿是覺得不妥,她嘆了口氣沒有再說。
吳辭家住在五樓,而住在他們同單元七樓的藺家,那是整個彩虹坊小區的禁忌。
儘管藺家那件事過去十幾年了,可直到現在,小區的鄰居們提起這件事也都是諱莫如深的態度。心態好些的還會爲藺家唏噓兩句,爲他們抱不平;心態差些的,乾脆就直接說“太晦氣了”。
就連住在吳辭他們單元九樓的丁伯伯,偶爾提到藺家時,露出的也不是什麼好表情。
“我明白梁奶奶的意思,謝謝您。”吳辭垂下眼眸輕聲說着,她看着墓碑上爸媽盛年時微笑着的照片,一陣微風吹過,寂靜的墓園裏青草搖曳,發出簌簌的聲音。
吳辭佇立在墓碑前,沉默了許久,一隻手卻不由得隔着胸口的衣衫,握住衣衫下那條老舊的松鼠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