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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非開玩笑,是真的有這個決心。
上次受藥物影響,在莊園被死渣男睡了,別提多令人反胃,要不是藥是她養母下的,她老早就拿起法律武器去告死渣男,讓死渣男付出應得的代價。
如果沒有柳知語昔日討好自己的一面對比,霍楓對當前難以生出負面情緒,但她近來愈發離譜,還越來越沒禮貌,他來這裏前的有點胸悶氣燥,化成大石,堵住心臟的血液流動。
未曾有過的不適,減退生理上的慾望,他不由抿了抿薄脣:“說話太過牙尖嘴利,討人嫌!”
“說得好像你不討人嫌似的!說我牙尖嘴利,難道你說話很好聽嗎?”說完,柳知語冷笑一聲,迅速眨了眨眼睛,壓下眼底深處以往遭受的痛苦留下的痕跡。
愛一個人時,總是忍不住無時無刻地在意他。
在意他做什麼、說什麼!
霍楓從來不顧及她的感受,說話肆無忌憚,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在乎言語也是傷人的利器,他不懂他輕飄飄的一句話能帶給她多麼嚴重的傷害。
不對,可能不是他不懂,而是他知道怎麼傷害到她,就怎麼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