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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自來熟的，還沒見過這麼自來熟的，柳知語直白地露出不高興，如同下逐客令般道：“你打擾到我們了。”
“嫂子。”蔣霆思考狀地停頓，“錯了，明天過後，我不能叫你嫂子了。我剛纔不小心聽見你和趙小姐說，你明天去民政局離婚。”
“……”柳知語想罵人。
別人說自己不小心聽到，她也許會相信。
以蔣霆的爲人，絕對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偷聽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她瞪了蔣霆一眼，“你沒眼力勁嗎？我都說你打擾到我們了，你應該識趣地走人！”
“當然有關係！你是霍楓的太太，我和霍楓從小玩到大，我肯定要關心你們了。”蔣霆大部分視線投在趙心妍的臉上，“趙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誰能不關心好朋友呢？”
蔣霆宛若找自己主持公道的樣子，趙心妍感覺有點精準描述不出來的奇怪。
她和蔣霆見過一面，蔣霆就記憶力非凡，時隔三年見她第二次，便能當場認出她，還記得她是柳知語的好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