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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張丹纓也在電梯裏，她做好面部肌肉管理，不露出真實想法。
“柳小姐，好巧。”蔣霆改口，向面前的女孩打招呼。
張丹纓絲毫不奇怪蔣霆認識柳知語，在上流圈子裏，衆所周知蔣霆是霍楓的發小，有這一層關係，蔣霆自然是認識柳知語的。
對陰陽人無法展現好臉色，柳知語如若沒聽到蔣霆的話語，朝張丹纓點頭致意後，隨即坐另一部電梯下樓。
事實如她所料，蔣霆確確實實和張丹纓進行商業合作。
兩人齊齊看了看她的背影，蔣霆開口問：“張總，柳小姐在你公司工作嗎？不知她擔任哪個崗位？”
“她是我的祕書。”張丹纓手心向上，繼續作勢邀請他去自己的辦公室。
“巧了，我和柳小姐很熟！我司和貴司的合作，張總可以安排柳小姐跟我對接，省時省力，也省去一些不必要的溝通麻煩，避免造成不利於合作的誤會。”蔣霆回頭望了望柳知語坐的電梯，眼中掠過一絲若有似無的深意。
商人的天性是逐利，合作伙伴提出的合理要求，張丹纓做不到拒絕，當即點頭應下：“我明天交代柳知語，讓她和蔣總對接。”
這時，一個人向他們走近，驚喜地道：“蔣總，是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