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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張丹纓指定她做對接人，存心故意刁難她，他加她微信，擺明是不安好心，她幹嘛通過他的好友申請？膈應自己？
散會了，關注力可以不那麼集中，衆人有意地放鬆一下大腦。
然而，蔣霆的問題一出，新建集團的人的目光全部看向自己老闆，思考柳祕書是誰。
巨象集團人的目光則輪番打量蔣霆和柳知語，思考兩人是什麼關係，蔣霆爲何當衆問這種問題，畢竟，微信是國內最主流的溝通軟件，沒幾個國人不用的。
面對蔣霆的詢問，柳知語不爽了一小會後，淡淡地反問：“蔣總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當然不是！我認識你也有六七年了。”蔣霆頓了頓，“認識這麼久，我加你微信，你不通過嗎？我們好歹算老友了。”
“……”
噁心誰呢？
她和他算哪門子的老友？
柳知語忍住胃部的翻騰，掃視他人好奇八卦的表情，面無表情地道：“我沒收到你的好友申請，蔣總你貴人多忘事，還是提前老年癡呆，加別人的微信，別人沒通過，把事安在我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