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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霍楓不是爲了和應雨竹結婚，選擇快速和柳知語離婚嗎？”
“聽風就是雨？別人說什麼，你信什麼？”蔣霆甩給一個看弱智的眼神給季清風，“有點求證精神。”
就應雨竹那個磨磨唧唧的廢物，辦點事需要花費老大的功夫，沒讓霍楓和柳知語離婚成功，現在她所謂風風光光的創業，也是全靠霍楓的庇佑。
季清風眼睛微眯地想了想：“柳知語想不開？和霍楓離婚，她得到什麼？”
“不論她得到什麼，反正她和霍楓離婚了。”蔣霆放下週圍，“也有種可能，她厭倦了一成不變的附庸生活？想要換個活法？”
柳知語以前的生活，他看着都替她累。
有必要對霍楓亦步亦趨？
她的眼中似乎從來只看到霍楓，看不到其他人。
甚至她的世界似乎也只存在霍楓一個人，容納不下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