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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蕊，餓了嗎？”王嬸子從旁邊的包中拿出麪包，遞給蕊蕊，“是要喝水還是喝奶？”
“……不餓。”
“曾蕊蕊！”陳美玲冷着臉色看她，“外婆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難道你就是這麼回應的？你還記不記得娘之前給你說過什麼！”
“不搭理你。”蕊蕊輕哼出聲，“你是壞人。”
“蕊蕊，你怎麼可以說娘。”曾國倫在聽女兒說到這裏的時候，的確是有些生氣。
蕊蕊嘴撇的弧度又大了些，“你們都是壞蛋……嗚嗚。”
剛開始的聲音還有些小，似乎是看到車裏的人誰都不搭理她，哭聲又大了幾分。
“別哭啊，你想要什麼？跟姥姥說。”王嬸子看着孩子哭成這樣，明顯是有些着急。
陳美玲拽着她孃的胳膊到一旁，“娘，讓她哭，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不讓說了，這個孩子就是給慣壞的。”
“嗚嗚……”蕊蕊哭聲又大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