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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道歉,”他說,“只是太慚愧了,不敢來見你。”
現在來了,可惜已經是另一個人。
林弋陽從窗外望向祁染,那目光還保留着她看奧托的樣子。祁染沒經歷二十年前的事,但他無端想到,這就是當年她看原主的眼神。
她抬起一隻手,輕輕撫了撫祁染臉側的碎髮:“你好好地長大了,這樣就好。”
就在這一刻,祁染感到身上輕了一些,也許是原主的靈魂最終消散了。
林弋陽抱歉地看着他。“真不巧,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也沒有招待你,也沒有好好說會兒話。護理員明天晚上才陸續回來,我要去買東西,還得跟奧托好好聊聊,還得準備晚餐……”
按理說,祁染應該悄悄把錢放在她房中,然後離開。但他看到林弋陽手上的傷口,告辭的話不知怎麼轉成了另一句:“我可以幫忙,等到明晚,有護理員回來,我再走。”
給出這個提議,倒不是他有多心善,畢竟他現在是祁染,如果祁染看到這一幕,也會留下來。
畢竟,多待兩天,能有什麼變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