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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後果真很健康,但她卻不是。
聯首的目光移向墓碑上的照片,凝視片刻,說:“弗里曼處處長得像她,除了眼睛。”
倫道夫悲哀地望着墳塋,這裏埋着聯首最愛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他親手葬送的。
“閣下,”他開口道,“我……”
“你大概對我很失望吧。”
在所有接續的話裏,這是倫道夫最預想不到的一句。他喫了一驚,抬頭望向對面。
“當初我只是個退伍軍官,除了一身傷疤,一無所有。你替我組建班底,拉攏資金,宣傳造勢。如果沒有你,我根本不可能走進政壇,更別說夏廳。我卻因爲兒子,一次次讓你替我遮掩。”
倫道夫感到心臟像被什麼東西攥住了。在政壇浸淫多年,早就是一副鐵石心腸,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會爲什麼事情愧疚。
“這是我的職責而已,”他說,“抱歉,我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