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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目光幾乎要灼傷祁染,“一次都沒有嗎?”
祁染被這目光一射,猛然噤聲。
“去年冬天,第一次下雪的時候,”聲音淡淡的,聽起來卻刺耳無比,“你把我認成他了吧。”
祁染張了張嘴,可舌頭乾澀得說不出話來。腦海裏震耳欲聾地響着:你不能再騙他了。
“那枚彈片,我替你找回來的彈片,也是他的吧。”
見祁染沒有反駁,對面的人笑了笑。他當初急成那樣,果然是爲了鍾長訣。還有什麼事比鍾長訣的遺物更重要?
鍾長訣是死了,可他比活着的時候還要有存在感。死人不會犯錯,不會發怒,只會隨着時間流逝,越來越高尚,越來越神聖,像一座無法逾越的豐碑。在祁染心裏,鍾長訣已經是無暇的神,是一切美好的終點。
而他,就是這個神的鏡像。
“現在回想起來,很多奇怪的事都有了解釋,”對面的人說,“你爲什麼一直想看又不敢看我,你爲什麼站在我這邊,爲什麼一直安慰我,爲什麼喜歡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