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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個人像你這樣瞭解我,也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爲了我犧牲自己的生命,”他說,“在這個世界上,我不可能和其他人有這樣深的羈絆,也不可能愛上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們無法離開彼此,爲什麼還要相互折磨呢?”
他站起身,慢慢地,單膝跪在長椅邊,雙手合攏,伸向對方。
中世紀騎士效忠的姿勢。
“我們重新開始吧,”他說,“不作爲鍾長訣、江念晚或是其他任何身份,而是兩個註定會相遇、註定會糾纏的人。”
祁染定定地看着他,這一刻,彷彿真的天荒地老,滄海桑田。
然後,他握住了他的手,擁抱他。
當天晚上,鍾長訣回到卡拉頓。這座城市的容貌雖然沒有裏蘭那樣恐怖,也有許多需要修補的地方。
軍營的屋頂被彈片打穿,不停漏雨,但玻璃又極其短缺,士兵只能用硬紙板或者帆布修補窗戶,幸而是夏天,如果氣溫低一些,可不止是傷風那麼簡單了。
電和燃氣也經常中斷,地鐵和輕軌不時停運,人們只能撿回最原始的交通方式。看着街上的行人,有時會讓人疑惑,這是否真是新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