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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看着他,心裏已經停止了感嘆。
下午,他們去了命案現場。天橋上有未融化的冰,扶手有摩擦的痕跡。橋邊有個廣告牌,釘子有些彎曲,上面還掛着幾根絨毛。這看起來確實是意外:男人喝醉後踩到冰面,不小心滑倒,抓住廣告牌試圖自救,但最終還是跌落身亡。
都到這個地步了,霍爾以爲江印白總該放棄了,結果,他盯着瀝青路面看了會兒,轉過頭,斬釘截鐵地說:“我們去酒吧。就算他真的是喝太醉,自己跌倒了,那他爲什麼會醉成那樣?是不是誰引誘他喝酒?”
於是,他們再次出發,來到了護理員死亡當晚去過的酒吧。
酒吧有時會檢查證件,於是江印白決定自己去。霍爾等在車內,盯着夜色,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做什麼。
他們兩個既無背景、也無人脈,就算查到了線索,就算有了證據,他們能給誰?
法院?案子已經宣判了,一事不再理,不可能二次開庭。
媒體?要是找不對人,恐怕第一時間就會捅到夏廳,然後被殺人滅口。
霍爾不相信江印白想不到這些,可他還是在做。
他讓霍爾想起聖典中,那個孜孜不倦、一次又一次推石上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