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osa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
“你真要跟我討論國家和人民嗎?”鍾長訣咬了咬牙,“流民從來沒有這麼多,民族矛盾從來沒有這麼激烈,物價從來沒有這麼高!這麼多年,所有人都被戰爭折磨瘋了,你還想着自己的功績!”
“爲了勝利,那些都是必要的犧牲!”
“必要的犧牲?你爲了連任,故意拖延戰爭,那也是必要的犧牲?”
勞伯·貝肯皺起眉:“最後我不是讓戰爭結束了嗎?只是把勝利延後了半年而已!”
“你還覺得沒有多大影響?”鍾長訣忽然有了和祁染一樣的衝動,想看着利刃沒入已經發皺的皮膚,想看鮮血從血管裏噴濺出來,然後那慷慨激昂、蠱惑人心的喉嚨,再也不會發出聲音,“你有沒有問過那些流離失所的人,那些在前線斷手斷腳的士兵,他們想不想馬上結束戰爭?!”
“你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勞伯·貝肯說,“一個任期,說是四年,真正執政的時間不過一年多。剛開始的一年是權力過渡和交接,然後是中期選舉,議員都跑去拉票,根本沒人搭理你。之後,你終於幹了點事,就到了下一個選舉年。一旦換屆,新聯首可能立刻廢除你的政策。你覺得這樣的制度能給國家帶來什麼好處?改革需要時間,爲了政策的連續性,爲了更好地治理這個國家,我必須連任!”
“話別說那麼好聽,”鍾長訣說,“什麼叫爲了國家,爲了改革,你是覺得花了那麼多時間,好不容易聚攏權力、做出成果,不能就這麼放手,不能送給下一任聯首做政績。爲了自己的身後名,你就連累這麼多無辜的民衆!”
勞伯·貝肯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忽然發出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