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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失去親人,難道我沒失去?他們破產,難道我生活很富裕?我告訴你,從我走進夏廳,到現在,我的賬戶上沒有多過一分錢存款!”勞伯·貝肯說,“我有哪點對不起這個國家?我集權,我填充法院,還不是爲了更好地改革!你以爲你爲什麼能贏我?就是因爲我太在乎國家,太在乎民意了!如果不是爲了戰局着想,像你這樣的不安定因素,我早就殺掉了,還輪得到你在這裏質問我!”
“別再利用國家和民意了!”鍾長訣忍無可忍,“你不殺我,還不是因爲會影響你的支持率,影響你連任?你口口聲聲說爲了民衆,爲了國家,那我問你,如果有人比你更適合治理這個國家,比你更適合振興戰後經濟,你願意馬上辭職,把位置讓給那個人嗎?你敢嗎?!”
勞伯·貝肯盯着他,咬了咬牙,最終沒有說話。
“聖典有一句話,我奉送給你,”鍾長訣說,“如果說這個世上有誰最應該受到詛咒,就是那些按照自己想法解釋神的旨意的人。”
他不想再將這場對話進行下去。他們的價值觀如同兩條平行線,永遠無法到達同一個終點。
他轉過身,把一樣東西丟給祁染。對方接住,發現是電椅的控制器。
祁染的滔天怒火無法平息,他也就任他去。他本人並沒有觀賞刑罰的興趣,把電壓調到適當的幅度,確保不會出人命,就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