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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江笙邪惡的笑,“結婚到現在,我有讓你‘不幸福’過嗎?”
明白他所謂的幸福暗示,原本想在口頭上佔便宜的李宓一下子整臉紅臊起來,所而引來江笙開懷的邪惡笑聲。
就這麼笑着鬧着,兩人一路來到了阿咪的墓地,那兒和風徐徐,吹散了他們臉上的笑意。
“阿咪……”兩腳落在地面上,李宓放開江笙的頸項,怔怔的望着阿咪幕碑上淺淺帶笑的照片。
還記得,這張照片是大夥兒翻了好久,好不容易纔找出來翻拍的單獨個人照,其餘的都是和阿豐或大夥兒的合照,原來阿咪不喜歡照相,這一張如果不是因爲阿豐掌鏡,怕是除了身份證上的大頭照,阿咪就沒有別的個人照了。
“七年了。”李宓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嘆了口氣,上前輕輕撫摸那張已有些發黃的照片。
一旁的江笙靜默的擺上鮮花、素果和香燭,明白李宓的思緒又再次沉浸於往昔。
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是眷戀的感情是怎麼也不可能塵封的,失去過至親的江笙比誰都明白這一點,也比誰都更能體會李宓此刻的心痛。
“宓姐來看你了,阿咪。”接過江笙手中的線香,李宓傾身拜了拜,口中喃喃道:“阿豐現在在巴西定居下來了,和大塊頭一起經營一些建材的生意,他還要我轉告你一封信。”
說着,她拿出懷裏的航空信封,抽出裏頭的信紙,凝神的念出上頭飛舞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