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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冷言有着冥王的身分時,一切都已不同了。
假如冷言只是冷言,情況應該會單純點
她曾冀望冥王和冷言可以是同一個人,如此她可以魚與熊掌皆可兼得。沒錯,上天從了她的願,冷言是冥王,但現在都已沒有意義了,兩個身分一樣不要她。
報應啊,是上天處罰她的濫情。
每個男人只會看上你的臉、你的身體—一
這句話深深刺傷了她的心。男人,只是純感官動物嗎?她以爲冷言是不同的,舉手投足間,那股淡淡的從容與自信,和她的個性大像了,她以爲與他是相契的…
但終究仍敵不過他的任務至上。
保護?她哪裏需要保護了?爲什麼周遭的人總用看稀世奇珍的態度待她,意圖保護她?絹佑是,北之原朗是,家裏的爹孃是,冷言也是!她不是易碎的瓷花瓶,易萎的名蘭呀,他們爲何總是不懂?
尤其是冷言,他竟說在保護地的心?
這太可笑了,保護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