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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反身圈住他的堅實的臉,滿足地撒嬌。言竟亂她耳目,他根本就在附近。
“答案?”冷言堅持得到一個回首。她不可能不懂他的字裏玄機。
東方玩月抿着笑意,柔柔地轉出避風港,伸手拿過矮木櫃上一隻細膩浮雕的木盒。“你送我的,記得嗎?”在處理感情上,他有時比她更含蓄,總不肯明說。
他頷首,一頭及腰的長髮已不復見,早剪至肩下十五公分處。從前出任務時,他常得把一大撮的頭髮塞人衣領內,實在熱得要命;再加上長髮既然達不到氣老頭子的目的,不如剪了清爽。
她拉開抽屜取出了剪刀,絞下一絡微溫的青絲。掀開盒,解開盒,解開本扎着冷言兩截髮的白色絲絛,將自己的與他的混摻,分不清哪一根是誰的發。“髮結同心羅!”
她答應了。他抑住細胞間欣然若狂的蠢動因子,含笑地擁她入懷,就在貨真價實的“髮結同心”前。
那是一幀長寬各兩公尺的巨幅相片。事情得追溯到半年前的一個午後,P。I。G。攝影社的社長偷拍他和她相依相偎的情形,那位社長將相片拿去參加全國校際攝影展,而這幅名爲“髮結同心”的作品競榮獲評審一致青睞,勇奪首獎!社長興奮之餘,便訂做了兩幅照片贈予最上柏的男女主角以茲感謝。
“這是你第二次向我求婚了。”她糗他。
他放棄申辯權。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不是嗎?當初一句元意識的出岔,誰曉得會有應驗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