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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那麼討厭唸書,可是跟那一比,明顯學武有意思太多了,他根本抗拒不了自心底湧出的舞刀弄槍衝動。護院教的東西雖不高明,卻也讓他沉醉得每天都要練上八九十來遍。每當毫無差錯地打完一套拳法,他就覺得渾身是勁,比聽到家塾先生的任何讚揚都要舒服上千萬倍。
常言道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喫的穿的用的,最好都多帶上一些,可是那樣行李會很重,他也許還沒有爬過牆,就被大包袱壓趴下了……嗯,走親戚逛廟會的時候也去過山莊外頭,那邊幹什麼都要用銀子,所以只要能帶上爺爺和外公給的壓歲錢,行裝就可以儘量從簡。
等一下,不是說破門嗎?所謂“破門”,應該有點壯烈淒厲的纔是啊,爲什麼他的策劃變成了偷偷離家?
很簡單,因爲父親不可能替他舉行破門儀式這麼高級的東西嘛。假如他傻乎乎上前去提出破門,多半落得個被鎖在房裏,直到長出長長的白花花的鬍子,都未必會被放出來的悲涼境地。因此避實就虛是完全必要的、明智的。呃,要是他真的想來那麼一下破門,也還是等成年之後回來再補辦好了。
仲孫予樵一邊行雲流水般寫着功課,一邊愉快地思考離家種種。
第二章各懷心事
與此同時,九江也有一個小姑娘,正在思考想着離家出走的事。
九歲的曾春曉,雖然津津有味地喫着麥芽糖,心裏還是覺得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