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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們倆照顧我了，”韓明霜摸着微涼的額頭，總覺得昨晚自己似乎說了很多話，“昨晚除了大夫，還有其他人見過我嗎？”
她燒糊塗了，加上醉酒，將昨晚的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裴都督是第一個來瞧您的，都督出來告訴奴婢您病了，奴婢纔去請大夫的。”
綠榕老實道，又忍不住開口。
“裴都督對您真上心，奴婢瞧着他周圍許多人等着他拿主意呢，但看見我，都督便自己出來了。”
韓明霜腦海中一點痕跡也無，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臉和脖頸，白生生的，沒有任何痕跡。
她鬆了口氣，笑道：“都督本就是好人，是你們以前被外界傳言騙了。”
綠榕不敢說，自己去時，裴洵聲纔將一個貪污賑災款的官員踹得口吐鮮血。
下午，韓明霜越發確定自己好全了，這時州府又收到急報，肅州下面的一個貧困村鎮又爆發了災情。
“牛羊全被沖走了，許多村民來不及逃難，只能爬上房頂求生，可房子也是黃土壘的，一沖垮，人和家便全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