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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昇脫了外套和裏面的衣服，赤膊上身，翻出抽屜裏的醫藥箱，打開放在桌子上，擺出在上藥的場面。
也就一會會的功夫。
姜瓷愣住了。
“等會說你在給我上藥。”顧延昇交代她，脣角彎了一瞬，一閃即逝。
門鈴聲響起，門口傳來顧夫人和助理說話的聲音。
顧延昇去開的門。
顧夫人身後跟着助理，助理大包小包提着，顧夫人問他：“怎麼這麼慢纔開門，在屋裏搞什麼。你怎麼還赤裸着，這麼冷的天，你不怕生病？”
顧延昇懶洋洋倚着玄關門站着，說：“屋裏有暖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