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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昇追了過去，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撈了回來，再自然不過的語氣說：“先喫早餐。”
姜瓷聲音沉沉的，低着頭，長髮垂在胸前擋住側臉，“我要遲到了。”
“已經遲到了，先喫了早餐再走。”
姜瓷無聲拒絕。
顧延昇說：“姜瓷，不用抗拒我，我對你不是玩玩，是來真的。”
姜瓷仍舊沉默，過了會說：“我喫早餐，你別說了。”
顧延昇鬆了手。
面對面坐着，姜瓷一直沒看他一眼，全程低着頭，喫完就走。
顧延昇這下沒跟過來。
到了醫院上班，姜瓷比起平時還要沉默，隱隱約約感覺到身體有異樣，伴隨陣陣疼痛，到了休息時間纔去洗手間檢查，還以爲是生理期來了，看了看時間是這幾天，墊上護墊，還是不適，她有點害怕，趁着中午休息時間去了附近的藥房買了抗生素預防感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