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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女孩子的第一次總歸是比較有意義的，程安寧不說真話一來是怕男人的劣根性拿了女生的第一次會鳴鳴得意；二來是怕周靳聲覺得她會賴上他。
結果被周靳聲冷冷揭穿，拿出染血的牀單照片給她看。
程安寧萬萬沒想到他會留存拍照。
姜瓷不知道這點，她也擔心起自己來，雖然和顧延昇那些次每次都有做措施，這點上顧延昇倒是沒有隻顧着自己爽，可是……即便做好了措施也是有幾率懷孕的，而且顧延昇太狠了，時間又久，不知道中途有沒有脫落亦或者……
姜瓷問，“那他什麼態度？”
程安寧頓了頓，“他給了我車又給了我買了房子，說什麼就當是那晚的補償，他想的是用錢解決我，怕我說出去，影響到他，還有周家。”
姜瓷目光一緊，瞬間想到圈子裏那些不負責的男性對待風月場所的女人就是用錢打發，就連顧延昇都說要用房子或者折現成現金的方式對待她。
“我當然不會說出去，這種事，不管是誰主動，喫虧受傷的永遠都是女方。”程安寧瀟灑撩了下長髮，往椅子上一靠，“他想多了，我可不會纏着他，以爲他的把鑲了金啊，不就是睡了一次麼。”
說着說着，程安寧眉頭皺了下，落寞道：“我也才明白，原來，在他心裏，我和他外面玩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姜瓷握住程安寧的手，滿眼心疼望着她，“寧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