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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昇關上車門,回到主駕坐着,不着急開車,轉過身定定看她和顧夫人接電話。
車裏空間有限,她的手機音量大,所以顧夫人剛剛說的那些話,顧延昇都聽見了。
姜瓷支支吾吾說:“都、都好,只是……”
“我也覺得挺好,那就這樣說好了,等你手好了,再約時間喫頓便飯,你不要有壓力,就當交朋友。”
掛斷電話後,顧延昇沒說話,啓動了車子。
車子開了一段路,顧延昇開口問她:“晚上怎麼會在松山?”
姜瓷說:“陪夫人蔘加一個慈善晚宴。”
“她給你打扮成這樣?”
“是請了人做的。”
顧延昇表情變得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