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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做。」馬克翔答得乾脆,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能做什麼,又什麼都不想做,那乾脆什麼都不做吧!
「什麼都不做?」齊雪兒以高八度的聲音覆誦他的話,「你是說不用工作,整天在家裏研究新菜單嗎?」
「也許吧!」他回答得不肯定。也許明天早上醒來,他會發現自己置身於紐約的布魯克林,那是很有可能的,
「我知道你有點錢,但是不事生產會坐喫山空的。」齊雪兒不以爲然,難怪人家說富不過三代,眼前的馬克翔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一張像山賤似的臉卻只會躲在廚房裏研究食譜。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人,以往她認識的男人哪個不是本着拼命三郎的衝勁,日也操、暝也操,就是爲了口袋裏裝滿鈔票,每晚睡不同的女人;她的公司隨手一抓,沒一個男人不是這樣的,偏偏眼前這個似乎根本完全不瞭解何謂男人本色,無慾無求到簡直可以成仙了。這種男人對她而言可是全新的接觸呢!
「不要緊,再苦的日子我也過過了。有一次我在大風雪中迷路,沒食物,沒禦寒物品,喝了三天雪水也是撐過來了。」
「在大風雪中迷路,喝了三天雪水?」齊雪兒喃喃念着。敵情這位馬先生不只是山賊,還是史前山賊,她真該問問他有沒有茹毛飲血過。
「真的,那一次我還以爲我死定了,早上醒來發現我還活着時,我自己也覺得奇怪呢!」
「是呀!我也奇怪雪女怎麼沒捉你去當她老公。」
「歐洲沒有雪女,那是日本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