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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不知道，褚顏出國那天，身體狀態如此差。否則他是怎麼也不會讓她那天走的。
面對盡責醫生的譴責，褚馨替賀望津背鍋：“醫生，怪不得賀總，是我妹妹自己非要出國，她羨慕西方的生活，吵鬧着硬要出國。賀總實在拗不過她，只能答應她。”
醫生看她的眼神，那是一種看破不說破的鄙夷。
“賀先生，賀夫人做了捐腎手術後，她的身體就會大不如前，你還是叮囑她按時就醫吧。像她那麼胡鬧，就是鐵打的身子骨也會毀了的。說不定，她還不如受捐者活得快活。”
賀望津的俊臉再也繃不住了，他耷拉着臉質問道：“你是她的主治醫師，她爲何出血大出血現象，你難道不該清楚嗎？”
醫師錯愕的望着他，嘴巴動了動。最後忍住沒發飆。
“賀總，我看了賀夫人以前的檢查報告，她的身體應該沒有大問題。手術後，傷口恢復得也還不錯。忽然出現大出血，我考慮是傷口再次感染，或者是……”
醫生盯着賀望津的眼睛，定定道：“我懷疑她流產了。”
“不可能。”賀望津否定道。
醫生困惑道：“可她的症狀，真的很像是喫了米非司酮片後的大出血現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