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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我帶你上去。”張酒陸如豹子一樣攀上高牆,把佩刀伸給了她。他要在葉朗開口之前,先把葉朗嘴巴打腫,免得他說出不該說的話。
沈槐扒開了佩刀,踩在牆上鑿出的小孔,靈巧地攀上了牆頭。
攀過了去,落到了葉朗的院子裏。
葉朗馬上要大婚,府裏四處高懸着紅綢花,紅燈籠,喜氣洋洋。沈槐小時候受罪,幻想過嫁給葉朗,盼着他把她從沈莊地獄接到葉家福窩裏來。可夢早就醒了,葉府不是福窩,葉朗也不是她的救星。
她輕車熟路地到了牆角,往葉朗的房間看去。窗子敞着,衣架上掛着他的大婚紅袍,上面有暗金繡線,端的是金光閃閃,富麗堂皇。
“沈姑娘,我把他叫出來?”張酒陸小聲說道。
“不用,不想和他說話。”沈槐想了想,抬頭看向了牆外的大樹。
樹上有一個蜂窩,已經在那兒好些年了,她偶爾也會抓住機會去弄點蜂蜜下來喫。最早總會被蜇,後來熟練了,飛快地扳下一塊就跑。蜜蜂嗡嗡地後面追,可她把自己包得惡嚴,蜜蜂只能無能狂怒,氣沖沖地回去修補蜂窩。
沈槐又爬回高牆上,脫下外衫,用勾子輕車熟路地勾住大樹上的蜂窩,把外衫包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