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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頓時瀰漫上難言的酸澀。
昏迷前，她分明看到霍縉廷了，而現在……應該正在安慰林染吧。
顧墨寒端起牀頭的水杯遞給她，哼笑：“季小姐有需要，我當然得出現。”
季清妤無奈：“作爲商業對手，顧總不覺得自己行爲有點過於親密了麼？”
“那是當然的。”
顧墨寒笑意不減，“沒有永遠的敵人，季小姐話可不要說太死，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們就成同僚了呢。”
季清妤勉強扯了扯脣角，接過杯子。
水還是溫的，她仰頭灌下幾口，才稍稍緩解了喉嚨火燒一般的乾澀感。
放下杯子，季清妤遲疑片刻，又道：“顧總，我這邊沒什麼事情，你不用守着我的。”
顧墨寒嘆了口氣，擺出一副傷心表情：“你這是過河拆橋嗎？我好歹也守着你那麼久，結果你睜眼就讓我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