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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妤抬眸看過去，她還在滿臉假惺惺的勸說道，“我們霍氏和顧氏畢竟是競爭關係，你是不是稍微注意點距離比較好？”
話音落地，落在她身上的視線越發滲着寒意。
季清妤神色冷靜，“霍氏和顧氏，雖說是競爭關係，但也有合作項目，陳小姐希望我怎麼注意距離？”
“還是說，你有什麼辦法，能夠隔着電腦和手機的屏幕，就將所有細節溝通好，保證項目完整落地？”
林染被她兩句話堵的無法開口。
她不過是隨口說兩句而已，季清妤怎麼就有那麼多話等着自己。
季清妤自認爲是陳述一個擺在明面上的事實而已，可她這副樣子落在霍縉廷眼中，就成了在維護顧墨寒。
他突然開口，“你如果時刻記得自己身份，和顧墨寒保持距離，他又怎麼會開口要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