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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量着霍縉廷神色，突然提道，“我媽媽那邊，需要交醫療費了，你能不能先給我點錢？”
一句話，在季清妤的脣齒間翻滾了無數遍才說出口。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勉強讓語氣聽起來平和些。
霍縉廷眼底笑意未能成型，便倏而消散，他說他這祕書怎麼突然聽話了，原來是有求於人啊。
他看着季清妤，笑意流於表面，“怎麼，這次想把自己賣出多少錢？”
賣……
季清妤眼睫劇烈顫抖，她腦海裏不期然的劃過那天媽媽說的話，心裏像是吞了一顆蛇膽，苦的幾乎要流淚。
但，他也沒說錯。
季清妤將自己的臉皮撕扯下來，丟到地上任由霍縉廷踐踏，“我想要五十，當然霍總如果能多給些，那自然更好。”
霍縉廷笑容徹底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