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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要說欠，他霍縉廷欠她又怎麼還得完？
季清妤細長的睫毛垂下，掩住了眼底的情緒。
她想起和陸錦詩在醫院徹夜討論出來的辦法，深吸了一口氣，抬眸看向霍縉廷。
“我可以當你的祕書，但是我只負責普通的工作，不負責解決你那方面的需求！”
“爲期兩年，兩年一到，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欠你什麼。”
霍縉廷說的沒錯，只要他不願意放過自己，無論她跑到哪裏都會被找到。
更何況她的仇還沒有報完，她不能離開這裏。
如果不能順着霍縉廷的意來，她接下來的生活會很麻煩，別說報復蘇芷柔了，她自身都難保。
霍縉廷眼底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他點頭，答應地很爽快。
“好，一言爲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