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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缺個暖牀婢
“看起來周夫人夫妻不睦啊。被伴侶見死不救，滋味如何？”夜垣與周芸賢是朝堂同僚，怎會不知內情，不過是讓楚思婉難堪罷了，“你的親相公都不管你，孤連你的情夫都不是，爲什麼管你？孤王上過你麼，我們沒關係吧？”
楚思婉將手攥緊，倔強的抿出一笑，尷尬的竟說不出反駁的話，“殿下沒有上過我，我們沒有關係。”
夜垣望見她倔強的不肯令淚珠滾落的神情，一絲煩躁襲上心頭，他很快揮去這股情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冷眼望着這個薄情的女人。
“既然周夫人不肯和孤王做，那麼孤王還有事，恕不遠送。”
“我。。。是咎由自取，可殿下難道真的相信楚院判他如此淳樸之人，會幹出勾結內闈，謀害龍嗣之事麼？小時候我發現殿下被后妃下毒氣息奄奄，是我父親照顧你的。真相。。。真相一點都不重要麼。。。”
“真相重要，你不重要。和你有關的事，皆不重要。”夜垣道：“他是御醫。是臣子。孤是少主，他本該醫治孤王。”
楚思婉如同哽住，久久難言，垣郎。。。
“孤王是你最不該求的人，也是最樂見你楚家滿門血流成河的場景之人。人的悲喜不能相通，你楚家越慘，孤王便越開心！”夜垣冷冷鬆了她的下頜，“孤王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