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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幾時回來的？你屋子裏好暖和，我喫了點東西，不小心睡着了。”他讓她來服侍他的，她沒有忘記自己暖牀婢的身份。
“剛回。”夜垣譏誚，“以爲孤王會看着你睡覺不忍心弄醒你，還是以爲孤王會在牀邊看着你、守着你？”
“沒，我沒有非分之想。”楚思婉連忙站起身來，見他凝着她髒污的衣衫，以爲他嫌棄她髒，楚思婉輕聲說，“如果把你的牀單弄髒了，我可以給你洗乾淨。”
夜垣眉心擰了擰，方纔他談完事情回來，進門看見楚思婉小小的身子疲憊的歪在他的牀邊，睫毛上掛着淚珠，口中小聲叫着爹孃，像只無家可歸的小流浪貓。
可憐的形態沒有給他帶來快感，反而內心深處有柔軟的地方被狠狠牽動。
“不必裝可憐。孤王不喫你這一套。”說着，夜垣將一件乾淨的女子裏衣扔落在她的手邊，“去把自己洗乾淨，做你應做的本分。”
楚思婉拿起衣物，站了許久沒動，他屋舍內有女子衣衫，是側妃留下過夜的換洗衣物麼，她握在衣衫的手緩緩收緊。
夜垣皺眉，“怎麼立着不動，等孤王幫你洗不成？”
“不。。。我自己可以。。。”楚思婉能說什麼，說自己不想穿他側妃穿過的衣衫麼，有什麼立場、身份說這樣奇怪的話，偷情罷了。
她將換洗衣衫掛在手臂，進到浴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搭在衣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