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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婉用紗布纏着,洗菜時沾水,傷口被泡的慘不忍睹。
按說燙傷了得保持乾燥,結痂了纔好的快些。她懂醫,知道這個道理。
但她婚姻不幸沒有那個養傷的命。
穎兒端着魚湯走在夫人身後,“夫人,他們一家子就在那裏等着喫,說說笑笑的,夫人卻累死累活做一大桌子飯菜。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哦。”
楚思婉低聲說,“忍一時風平浪靜。你一會兒去安排護院和丫鬟也都在後院用飯吧。”
走到迴廊時,餘光裏好似看見東廂房閣樓檐下有道人影,楚思婉回首去看,卻見那人影一閃,隱去了。
楚思婉眉心微微蹙起,莫非是她僱的的打手來了,來挺早的,這晚飯還沒下肚呢,現在進來打人,護院都精神的很,怕打手不好動手。
楚思婉收回視線,便端着佳餚進入花廳。
她方進廳,東廂房閣樓檐下,夜垣步出半步,望着花廳里布菜的楚思婉,她將腰果蝦仁放下,抬手將滑落耳際的髮絲掛在耳後,不經意的溫柔,賢惠溫婉。
這便是她的生活麼,和他夜垣毫無干係的生活,若他未被幽禁冷宮,如今這腰果蝦仁是他夜垣的吧,只怕孩子都給他生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