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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婉心中對他很有些嚮往,可清楚自身已爲人婦,並且是階下囚之女,不該不知身份的覬覦,看看他身上邱夢縫製的衣衫,做工針腳都很是細緻,當下沒有勇氣將自己做得擰巴的衣衫自包包裏拿出來,只哆哆嗦嗦伸出兩隻小手搭在他的手臂,幫他捏了起來,她問:“那我取悅你就是了,舒服麼。”
夜垣倒沒料到她會給他捏手臂,她行爲總是出其不意,便忍不住笑了笑,“這是你理解的取悅?那你捏吧。你可以一邊咳嗽一邊捏。不限制你什麼。”
楚思婉便自在的咳嗽了幾聲,並且她的咳嗽沒有遭到少主冷眼和嫌棄,她快速看看他清俊的面龐,她眼睫上的淚跡還未乾透,看起來梨花帶雨,“這是謝謝你剛纔沒有像別人一樣奚落我。雖然你只是隻字片語,對我卻是很大的鼓舞和救贖。你這也屬於以德報怨了。果然少主胸懷豁達。”
說着便很仔細地幫他捏手臂,夜垣索性坐在山洞內石椅上讓她捏,楚思婉便給他從手臂捏到了肩膀。
手法確實挺好,他僵硬的肌肉得到了緩解,可見她常給周大人按,夜垣把眉心擰了,“這手法練了七年,果然是老道得很。”
楚思婉見他非但沒有被取悅,反而煩躁了起來,便將手停了下來,束着手立在他身邊,她確實給周芸賢按過,這個她不能否認。
“你說要求情叫你看見,是你隨孤一起進宴席去見皇帝,還是怎樣?”夜垣立起身,詢問道:“若是你要看,你跟來吧,進宴去問兩句你立旁邊聽着就是。”
楚思婉猶豫道:“那我肯定不能公然跟你一起去的,宴席裏面那麼多人,我夫郎,我婆婆,我大舅都在,你家邱夢,你未婚妻夏凝,你父母叔伯也在。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