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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出他已經沒有耐心了,便打算趁周芸賢去獻禮時她出去那個山洞穿上小太監衣服跟夜垣進去見皇帝,就是見證一下,夜垣到底是不是誠心幫她,不撞南牆不死心。
她一會兒也想謝謝他,幫她收拾那個劉欣,讓她的委屈平復了許多。
她有些好奇,如果說邱夢故意當衆關心她,使她成衆矢之,他會如何?除了會說她不知好歹,好像也沒別的可能。
燕青和楊姍說了幾句,便來到夜垣跟前,在夜垣耳邊說,“楊姍約好了,約周夫人去我府上做衣服。”
夜垣心下猛地一動,當下很有些不能清淨,“幾天?”
“五天。”燕青說。
夜垣倒了杯茶,飲了兩口,靜了靜,應道:“嗯。她能願意去做衣服?你說抓兔子抓蛐蛐兒可能還好些。”
燕青說,“她對做衣服不感興趣,不想出來,她婆子替她答應,楊珊也威逼利誘才約了出來。”
夜垣想象到楚思婉對做衣服這事的牴觸,不由一笑,她那個好動的性子哪裏坐得住,肯爲周芸賢做七年小媳婦,可見是真的愛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