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她和周芸賢卻是兩口子。
她無心的話他聽起來都分外刺耳。
夜垣將手壓在心口,緩緩將手在衣袖裏摸,摸出瓷瓶,往舌根底下壓了一片藥。
楚思婉關切道:“你心疾犯了麼?是不是又疼了?”
“你不用管。孤又不是你家那口子。疼死了孤,也不要求你合葬的。”
“不用你要求。”楚思婉說。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楚思婉說,鐲子底下的疤痕,她記得殉情那個瞬間刀口多疼。
夜垣被她吊的心裏跳的快了二分,又覺得自己太容易情緒起伏,輕聲說:“耳墜摘了吧。耳墜摘了,進殿低着點頭,你相公就看不出你是誰了,也不會知道你同‘別的男人’在一處待着,逼‘別的男人’領你面聖。”
“耳墜我竟忘了摘了。還是你細心些。你家院子裏可沒小太監戴耳墜。”楚思婉點了下頭,抬手去摘耳墜,左邊的摘下後,摘右邊,豈料右邊的耳墜剛纔她弄頭髮時勾在髮絲上了,一摘扯的耳垂很疼,她輕輕呼痛,“唔..好疼呀。”